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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你见过神吗？”悻趴在殷雀怀里软糯糯地问到。可能是这样更好恢复，也可能是殷雀的恶趣味，反正悻就糊里糊涂地变小了。
殷雀摸摸鼻头：“没看清，要不是义父把我摁跪下我就没了。”
悻：“哦？”
那红果果耳坠甚是有趣，晃晃悠悠的让悻忍不住伸手去抓，捏在手里摩挲。
殷雀：“反正是绝对不能违抗的就对了。”
悻：“那神让你杀了我咋办？”
殷雀：“噗，那我只好找死去了。”
悻：“为什么不把神干掉呢？”
殷雀沉默了一会，玩笑似地：“你说所有生灵加起来对付神有没有可能把它干掉？如果干掉了那会怎样？平等？还是战争？”
殷雀以前确实这样问过殷十玦。
“打不过的，那是个极其美丽且可怕的怪物。”
这就是回答。
悻说：“恐怕连联手都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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